纪如言没想到靳震霆开口后会这么顺利，当下也不管别的了，连忙追问道：“看到？哪里？”
护工转转眼珠子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仔细辨认什么似的，微微眯起了眼睛，语气也从不确定变得更加有把握了一些，“在楼下垃圾桶，我见到的，里面还有你的照片，只不过被弄脏了，我没多看，所以没什么印象......”她说完又朝窗户边走去，指了指下边的一个绿皮桶，笃定道：“就是那里，我昨天看到的，不过今天应该被收走了...他们早上一般会统一收一次垃圾.....我保证，我说的都是真的！”
她估计是觉得自己的话好像是给自己开脱一样，神色也变得急切了起来，甚至举起手要发誓，被纪如言拦下了。
“你不用这样，我信你！”纪如言安慰的笑了笑，转头却把目光对准了靳震霆，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来，“可以翻看前几天的监控了，靳大总裁！”
靳震霆见自己被戳破了，也不吃惊，只是眸光幽深的看了她一眼，没有急着下命令下去。
他道：“原来你早就看出来了。”听起来居然有几分欣赏的意思。
纪如言不想陪他打哑谜，开诚布公道：“以你的作风，怎么可能不装监控呢？让我来猜的话，肯定有人守在监控前面，具体什么时候开什么时候关则是由你做主。
出了这种事儿，程安却不先去查监控，而是把人押到了我这里，靳总，要不是你跟我开玩笑，那就是今天的监控没有了，你们失去了最直接的证据。”
靳震霆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难得的笑了笑，夸奖道：“不错，你猜得都对。”
他伸出手摩挲着她的脸颊，看着这张具有欺骗性的脸上露出咄咄逼人的生动表情，他的眸光不由得越发暗了几分，像是要直接扑上去吃了她一般，有着野兽般的残忍气息。
“我的确是有些怀念你露出爪子时的样子了，所以给你出了道题，没想到居然都猜对了，真想现在就奖赏你呢。”他看着被自己揉红了的可爱脸颊，闷笑一声，总算是放手了。
纪墨第一次发现自家爹地耍起流氓来还真是不分场合的无人能敌，当着他这个儿子的面都几次了，能不能考虑一下他还是个孩子呀喂！
看到自己儿子翻着白眼的神情，靳震霆终于不再逗弄纪如言，而是让等在门外的程安进来说话。
程安接到消息后已经是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了，奈何他家BOSS给他预留的时间并不多，他一口气还没喘匀，就听到里头大BOSS气定神闲的喊他，默默的唾弃了一句“资本主义做派”后，终究还是老实走了进去。
纪如言的推测他也没听到，只是依照靳震霆的吩咐把事情完完整整的复述了一遍。纪如言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蒙对了，可算是在靳震霆面前扬眉吐气了一把。
他们今天经历的事太多了，先是圆圆去世，他们亲眼目睹了一起杀人事件。好不容易平复过来心情却发现钱包不见了。监察人员虽然没看到护工做什么手脚，但是为了怕有遗漏，打算调出视频仔细分析，结果那一段影像被莫名擦除了，他们失去了最关键的佐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