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如言还没捋清这些事情之间的联系,程安接着便说道:“我们调出几天前的监控,发现您的钱包只在几天前拿出来过,当时跟您在一起就是那位圆圆的母亲,我们怀疑她刚好在监控关闭的时候实施了偷窃,至于护工,我们在她的包里发现了微型炸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放到病房里,而是又带了出去。”他说完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东西交到了靳震霆手上,有些颤抖。

“炸弹?”纪如言有些不确定的复述了一遍,想确定他说的跟自己听到的一样?不是自己听错了吧!

程安点点头,紧张的抹了把汗水后,开始检讨道:“这是属下的疏忽,还请总裁责罚。”

靳震霆把玩着那枚递过来的“微型炸弹”,头也不回,低笑道:“什么时候这么没有眼力了,一颗哑弹也把你吓成这样。”

他微微侧首,或许是看到了纪如言欲言又止的神情,将那枚伪装成珍珠发卡一样的炸弹别到了她头上,随意道:“不错,挺适合你的。”

纪如言心中一万头***四处奔腾,握草草草草!!!这是炸弹呀!大哥,你能不能别这么开玩笑?!

纪墨也坐不住了,慌忙让纪如言蹲下来,他要替她取掉。靳震霆却冷淡的捉住他的手,眸光微敛,沉声道:“别取,不是炸弹。”

他唇角噙着笑,道:“那东西早就被处理了,这的确是礼物,今天晚上戴着它,和我去参加一个宴会。明白吗?”

蛇精病呀!

某人终于忍无可忍,伸出爪子就要挠人。可惜技不如人,还没能溅出个小水花,就被靳震霆按住头大力地摁进了怀里,紧贴着心脏的位置,声如惊雷。

有一种比较玄妙的说法是,当你去听一个男人的心跳声的话,你能同这个之间产生一种微妙的联系。

假如你是一个敏感多疑的人的话,你甚至能通过这个来判断这个男人是否爱你。

纪如言觉得自己应该属于先天少几缕情丝的那种,虽然隔得近,但是靳震霆的心跳声十分简单,跳动起来有如机械钟表一样,感觉上更像是某种精密的仪器在运作,而非人类。

除了最开始那一刹有稍微的愣怔之外,纪如言很快的又恢复了她气死人不偿命的本色。靳震霆感觉自己仿佛搂了根木头似的,虽然说达到了让她安分下来的目的,但是莫名有些不爽。

“说话!”他吩咐,拎着她的领子把她从怀里捞了出来,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纪如言“哦”了一声,不情不愿的样子,更讨人嫌了。

靳震霆额上的青筋跳了跳,貌似是要发火。眼疾手快的程安立马跳了出来,主动圆场道∶“宴会是晚上七点开始,纪小姐你恐怕是要现在就去做造型了。”

纪如言看一眼时间,发现才刚到吃午饭的时间,不由得问道∶“这么赶?”

她不是没参加过宴会的人,但一般的场合的话,她没必要花那么多时间放在打扮上的。先不说靳震霆乐不乐意看到他花枝招展的样子,就是以他的实力,穿着休闲装去都算是赏脸了,一般也就是意思意思下。

纪如言理解的意思就是做个头发就完了,但程安却告诉她,这回是十分重要的场合,她过去必须得艳压群芳才行,不然丢的是靳震霆的面子。

这么可怕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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