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的儿子喜欢奢饰品,平时也喜欢跟她讲这些,她虽然不是很懂,但在耳濡目染之下,还是具有了一定的识别能力。

她的手脚很麻利,几乎只花了几分钟不到就顺利的收拾完了床铺。

尽管脑力里还在分神想着那块表和猜测这个奇怪的雇主的身份,但是等到她彻底的收拾干净的时候,纪如言还没有替纪墨洗完。

程安发来指令,示意她可以离开房间去领钱了,护工千恩万谢,提起自己的工具就去拿那三倍于别人的工资。

她这回的雇主之所以说奇怪,完全是因为不用做什么事儿都有高额的基本工资,一旦做了事之后,还可以再多拿两倍的红利。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护工这回对自己的工作成果空前满意。毕竟本来就不是很脏,再加上她仔仔细细的打扫了一边,自然是半点多余的灰尘都没有的。

只是她没想到,不仅该消失的东西不见了,就连不该消失的东西也一并不见了。

她才拿到钱不久,纪如言那边就传来了消息,她的钱包不见了,里面装着她的身份证件和几张银行卡,抛开为数不多的几张现钞之外,那基本就是她的全部资产了。

程安没想到自己雇了个贼过去,连忙喊人把护工先给控制住,等带到医院里再慢慢审。

纪如言看着那个满面泪水的女人也没辙了,有靳震霆在,她的钱包这几天就一直没动过。她也不能判定百分百是护工拿的,但是她起码有一定的嫌疑。

本来只想和和气气的问两句话的,可是兴许是因为站在旁边的保镖的原因,她从进来就开始哭。纪如言让保镖先出去,但两个门神一样的人物完全无动于衷。

哭到最后她也烦了,就想着先把人放了再说。

靳震霆却刚好回来,手上提着的袋子直接扔到了桌子上,松松领带,问道:“怎么?审不出来?”

纪如言觉得这不是审不审得出来的问题,而是完全没得审。

护工是个原本体面的女人,三十多岁了还保养得宜,眉眼间很有风韵。结果自打过来哭了半天后,已经是形象全无了,靳震霆这俩保镖全程黑着脸,把人家吓得不轻,除了“我没拿”之外,再交代不出任何别的信息。

纪如言本身是不赞同以这种方式强行获取答案的,先不说这事儿不适合她,也很不人道,极容易诱导和压迫对方说出有违本意的话来。但是主动权不在她手上,虽然说她才是受害人。

纪墨见他的不好惹爹地开始松领带,就知道铁定没什么好事,连忙摸到他妈咪身边去搂住她的手,看着靳震霆的眼神里现出一丝警告。

靳震霆没想到小孩子这么敏感,他这还没发难呢,就拿眼睛瞪他,真是白养了个儿子了。

“行了,你们先下去吧!”靳震霆摆摆手,让两个大块头先离开。而他自己则靠近了哭得梨花带雨的护工,微微弯下腰,用一种近乎怜悯的姿态,开口道:“我猜猜,你把钱包藏到了某个地方?”

“我没有......”护工顿了一下,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瑟缩了一下道:“钱包不是我拿的,但我...我好像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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