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盾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腹黑王爷:我不是萌妃若兰胤祯 > 第九十一章 别打
再一次踏上琴台,扫了一下,果然客人不多,我坐定,凝神静气,如烟也坐在我身侧,微仰着脸柔柔看着我,显得十分的乖巧。

我笑笑抿抿嘴。

笑天下

恩恩怨怨何时才休罢

黄昏近晚霞独行无牵挂

太潇洒

不问世间仇恨淡如茶

江湖一句话行得正邪不怕

伊人风度翩翩处处留香

月光山中幽幽亮

晚风吹愁如海浪

来啊来啊苦酒满杯

谁都不要过来挡

狂饮高歌爽快唱

浪天涯

伴随枯叶片片风尘沙

难掩真风雅不为痴情就爱花

花太香

花下风流花死花无常

不带一点伤只在乎爱过她

啊哈

你又何苦强忍思念不理她

孤舟海中晃活得四不像

还是那么想着她

啊哈

你又何苦一定要她不想放

缘份撑不长

想爱偏不让何必勉强

海蓝蓝

明朝依旧是个男子汉

江湖一句话情爱放一旁

花太香

花下风流花死花无常

不带一点伤走得坦荡荡

想到今日的离别,这首花太香轻轻的唱出来。来呀,来呀,苦酒满杯,谁都不要过来挡,狂吹高歌放声唱,最喜欢的是这一句。豪放中带着辛酸与无奈。

笑天下,恩恩怨怨何时才休罢,黄昏近晚霞独行无牵挂,这份心肠,这份洒脱,这份毫不在意,真的希望我也能够做到。

抚弄着琴弦,凝目远望,歌词便像诉说着我此时内心的离愁别绪,动情的唱出声来,那份感概,那份无奈,那份有些显得故作的洒脱,那份故作的不在意,统统显现于歌词中,悠悠的琴声,如泣如诉,跟随着我的思路。

缘份撑不长,想爱偏不让何必勉强,句句滴入我心中央,眼前闪过我与十四的种种片断,英雄般的降临在我眼前的他,池溏边动情强吻我的他,一心一意想要我的他,为了我发了狂的骂人的他,脆弱趴在我床上苍白的他,害怕失去我,为我流泪的他,为我行尸走肉般生活的他,伸出那红靴子迎晴儿进门的他,兴奋挑起晴儿红盖头的他,为晴儿眩目的他,看着晴儿满眼尽是宠爱和包容的他……

轻轻摇晃身子,我迷茫回过视线,却见模糊不清的如烟正担忧的看着我,慌乱抹去眼中挡住视线的泪水,吸吸鼻子,手指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即是断了琴弦,一滴鲜红的血刺目滴在断了的琴弦间。

“可安,这曲子好好听,你唱得也很好,可是太让人悲伤了”如烟轻柔为我处理伤口,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再来一首!”楼下的客人轰动起来,大声叫着好。场面有些混乱,夹杂着红娘们轻柔的安抚声。

“如烟,这歌你看几次可学会?”我伸回包着白布条的手指道。

“可安,再来一次,我看也差不多了,往后多练练便成”如烟让丫头换了琴上来。

我点点头,拆下布条“如烟,我再唱两首,你可得好好听了,我的时间并不多”

“可安,你手指还伤着呢,能行吗,等你好了再来教我也一样,不急的”如烟有些着急地看着我还在滴血的手指道。

我苍白一笑“不用这么麻烦了,不过被琴弦伤到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好生听着”

一首飞鸟便这样唱出口,一时的愁绪,都藏在这些歌里。

听飞鸟说你从冬天经过

冬天没有叶落雪地很寂寞

听飞鸟说你从海上经过

海上没有风波浪花很寂寞

听飞鸟说你从梦里经过

梦里没有颜色/梦很寂寞

流星的眼眸/太温柔

我是起火的宇宙/随著你殒落/沧海烧成酒/烫胸口

一口口都是愁/忘了我的歌/忘了我

没有自由的自由/没有人等我

相遇太匆匆/太寂寞

也可以过得/过得很快乐

听飞鸟说你从冬天经过

冬天没有叶落雪地很寂寞

听飞鸟说你从海上经过

海上没有风波浪花很寂寞

听飞鸟说你从梦里经过

梦里没有颜色/梦很寂寞

流星的眼眸/望穿我

转眼起火的温柔/随著你晕落

沧海烧成酒/烫胸口/一口口都是愁

忘了我的歌/忘了我

没有自由的自由/没有人等我

日落在日落以后/变成最美

最美的伤口/流星的眼眸

太温柔/我是起火的宇宙/随著你殒落

沧海烧成酒/烫胸口

一口口都是愁/忘了我的歌

忘了我/没有自由的自由/没有人等我

相遇太匆匆/太寂寞

也可以过得/过得很快乐

忘了我的歌,忘了我,没有自由的自由,没有人等我,相遇太匆匆,太寂寞,也可以过得,过得很快乐。

一边唱,唇边露出一丝丝莫名的笑,任贤齐在侃侃而唱的时候,可是体会了这歌词里的意思?还是说这作词之人太有先见之明了吗?

琴弦有些滑,湿意传过指尖,却没有痛觉。

如烟在一旁轻扯我的衣袖。

我固执的唱完这一首。

一曲完毕,却没有泪,脸上只有漠然。

台下那热闹的一切显得如此的不真切,如此的遥远。

陈姨满脸带笑站在纱帐外,看着楼下那癫狂的众人。

接过如烟的手巾,我插插手,勉力再唱了一首沧海一声笑,为自己将要的离世之路,笑看江湖作一声了结。也是为自己的远添几分勇气。

沧海一声笑的傲然,大气,洒脱果然征服了众人,成了压轴戏,场面顿时激动起来,清新简单的歌词让人朗朗上口,已有不少半醉之人一边大叫一边随口唱起来,尽管有些走音,但仍不失那份豪放与洒脱。

抚下最后一串音符,拿了白巾,捂住手,站起身来,我已经不能再犹豫和再软弱了。

留下如烟面对众人,我和陈姨已在厢房坐定。

放下衣袖,我淡淡抬起脸“陈姨,价钱可是想好了?”

“可安,这歌这曲,真是好啊,放心,这场面我们都是看得见的,你说个价钱吧”陈姨似乎还在刚才的沾沾自喜中不可自拨,随口爽快回道。

我微微沉吟,这绣庄要安定可需要多少银两呢?

“可安,五千两可好?”陈姨见我没动静,低头思量,便出口道

我不动声色,心里盘算着。

“虽说上次一曲你得了一万两的赏金,可那是大场面,银两也是由上头出的,这会自是不能比,可安哪,五千两也不少了啊”陈姨有些苦口婆心。

我此时却已经没了同她议价的心思了

“陈姨,上次虽说得了一万两,说到底,你也算是我可安的恩人,让我有这个机会,这次,就按你说的价钱吧”

陈姨喜笑颜开,乐不可支。我看着她只觉得一阵恍惚。

“陈姨,这钱明早你便送去绣庄,交给阿福就可以了”我疲倦的打断她。

“好,好,没问题”她爽快的答应。

我撑起手“好了,陈姨,我也该走了,你赶紧让姑娘们练曲子去吧”

陈姨热情的送我下楼,走到楼梯口,便被一阵打骂声停住脚。

“不过是一个穷书生,会点拳脚,就来这里混吃混喝,怕是找错了门道了,啊呀,你还还手,嚣张什么?!你再倔,老子今天就算活活把你打死了,也不冤你!”

一个粗气的大汉大声的吼叫。

不时有拳打脚踢声传来,闷哼声,不服的低吼声,不绝于耳,这楼下的众人似乎未闻到一样,继续作着乐,偶有好事着,则停下杯,饶有兴致的张望着,像看台好戏,唉,人情冷暖。

“陈姨,这是怎么回事?”我转头问神态自若的陈姨。

“可安,你快走吧,这事别管了,这事哪年不发生几起的,不过是些没钱却要喝些花钱的臭男人罢了,管他作什?”陈姨一脸的不以为意,嗤之以鼻,看着打斗的方向一脸的不屑。

我收回视线,轻点头,缓步继续下楼。

“你们这群龟蛋!不过也是吃娘们口饭,凭什么打我,我李绂此次进京赶考,要是让我有高中一天,我定不饶了你们这种窝囊废!”

明明伤得极重,却还是强自出口挑衅,我不禁为他的不识时务感到可惜。

李绂?!!这个名字好耳熟。

突然心一跳,急步冲上前去,大声喝道“住手!”

“哎哟,我的小祖宗,拜托你别趟这趟浑水行不行?”陈姨哭丧着赶上前要拉我。

打手们显然一愣,见是我,却还是缓和了脸色“原来是可安小姐,这狗娘养的,来我们吹烟阁混吃混喝,不教训教训他,这脸往哪搁,你别插手了”说完低头狠狠又踢了一脚。

李绂吐了一口血,咬紧牙根,硬是没哼一声。蜷缩在地了,微微颤抖。

“住手,别打了!再打可要出人命了,陈姨,你们这开门做生意的,死了人,对你有什么好处,不说这大过节的,多不吉利”我拉住上前的陈姨,着急道。

陈姨上前看看李绂,确是伤得不清,朝那帮大汉使使眼色。

他们点头示意,一前一后,一人拉双手,一人拉双腿,作势要将半死不活的他扔出门外。

我看得心惊肉跳“住手,放下他!”

“哟,可安,这种人你还理他作什么,快快,扔出去,省得招惹了晦气,大过节的,遇到这种人,真是倒了霉了我”陈姨一幅避之不及的模样,捂着嘴,厌恶朝他们挥挥手。

“住手,他欠你们多少银子!”我喝住正要动作的打手们。

众人此时已经围了过来,醉眼朦胧的打量着我们。几个酒客还刻意蹭身过来,我嫌恶的向前几步避之不及。

“陈姨,这……”打手迟疑看向陈姨,却是住了手。

“可安,这种人你为他出头做什么”

我深吸口气,看着躺在冰冷地板上颤颤发抖的李绂“你们帮我扶到就近的厢房,好生照看着,陈姨,这事我管了”

陈姨看看一脸坚决的我,无奈朝他们挥挥手“算了算了,既然可安要救他,你们就抬到房间去”

说毕上前一步,点点李绂的额头“你呀,真是走了大运了,下次可瞧好了,别再让我遇到你,哼!”

说完一扭一扭招呼客人各就各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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