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这样的身份,想娶谁都可以,不必同谁解释,何况是紫欣这样的身份,更是不用的。

虽然紫欣知晓安子谦这段时间宠自己,但是她还不至于昏了头,她还清楚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这些都是合情合理的。

之前虽然安子谦确实说过那样的话,但是她很清醒,所以从未当真过,那些话怎么可能当真呢,她又不傻。

只是一个男人哄女人的把戏罢了。

她知道皇子妃不是韩霜也会是别人,反正不会是自己,她一直都很清醒,对于那个位置到底是谁早就无所谓了。

不过既然安子谦现在对自己还有心思,还讨好宠着她,那她就该好好利用这个机会才是,反正现在这些,都是安子谦自愿的。

她知道如果她真的在安子谦面前说想要正妃的位置,那只会适得其反,过犹不及,太过贪心的话不会有好结果的。

恰到好处的利用,才是最好的。

所以她面上神色十分的理解,看着安子谦十分深情而诚挚的说:“紫欣跟着殿下是不图其他的,只是想跟着殿下,

其余的紫欣都不在乎,殿下说要娶正妃,也曾说过要让紫欣做正妃,紫欣知道殿下的难处,不会计较那么多,只是希望殿下莫要忘了紫欣。”

“紫欣自知身份低微,也不敢奢求什么。”紫欣垂着眼睛,有脉脉情意,“紫欣只希望殿下娶了正妃之后,还能过来看看紫欣就好了,记得紫欣就好,其他的,紫欣便不再奢求了。”

她越是这样说,安子谦心中对她就越加看重,也越加感动:“紫欣能明白我的心,便好。”想到她刚才说自己身份低微的话,安子谦自然是有些心疼的,

于是再次保证一样说,“本殿下之前就已经说过要让你做正妃,现在虽然这个位置不得不给韩霜,但是以后等我得到一切,若我为帝,必定立紫欣你为后。”

紫欣知道她是没有资格闹的,现在安子谦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自己这次的示弱确实是对的,紫欣便又道:“紫欣不想让殿下为难。”

“这如何能叫为难。”安子谦揽着她,“以后我若是做了皇上,我说什么还有谁敢反抗,天下谁敢说半句,我要立谁为后,谁就是皇后,哪里轮得到旁人来置喙。”

越是这样说,安子谦心中越是豪气无限,好像皇位于他,已经是唾手可得。

紫欣只是听着,十分温婉的答应着:“若是殿下一朝登机,后宫三千佳丽无数,还会记得紫欣吗?”

安子谦保证:“本殿下是如何也不会忘了紫欣的。”

这样的话,如此类的海誓山盟紫欣已经听了太多了,她当然知道这些话是骗自己的,也是根本不可能,她也从未奢望过这些。

男人喜欢你时一时脑热说出的,信不得,信就输了完了。

之前安子谦已经跟韩霜商量好了接亲的事情,韩霜为了达到想要的效果,提前便让人去外面放出风声造势,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

很快,四皇子要向太尉府提亲迎娶韩大小姐的事情就传开了。

皇家门楣可不是谁都能攀得上的,那里的人金尊玉贵,都是人上之人,里面的人身上都带着世间最为高贵的血脉,都是世间最为尊贵,只要沾上了,那都荣耀。

多少人穷极一生也到不了的地方,很多人轻轻松松就能踏足。

而韩霜,韩大小姐,这样的人,在旁人看来,她的身份地位确实是够的,要做皇子妃的话,她的出身自然是没得说。

可是……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之前发生的那样的事情。

向来女子名声那是比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平民百姓家里如此,世家大族如此,皇家更是如此,把血脉,门第,德行,贞洁都看得极为重要,不会允许出现一点污点。

而韩霜身上出了那样的事情,有门当户对的人敢娶已经是不寻常,现在竟然连皇宫里的龙子凤孙也有意提亲。

在旁人看来现在的她去做侧妃尚且勉强,如今竟然会有皇子愿意八抬大轿迎她为正妃,不得不说这是是殊荣,也是奇事。

这是是京城里一桩大事,很快就沸沸扬扬的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不管是笑谈还是艳羡,总归是吸引了无数人的注目。

总归是,让韩霜这个名字,再次让所有人津津乐道,不敢轻视。

“一群低贱之民罢了,也敢枉议我的事情。”韩霜早将一切打听得清清楚楚的,现在外面,谁还再敢如之前一样轻视谈论,她要的是风风光光,要的是万人瞩目。

只有得到了这些,她才能继而得到自己想要的所有。

那日听到外人谈论她的事情,她思虑不过几刻而已便做下了这个决定,看着有些冲动,其实早已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她虽然嫁了安子谦,但是得到了荣耀还有权势,也为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一来再也没有人敢轻看她,二来……

她得到了权利,对付慕浅岂不是更为简单?

借由身份之便,暗暗把人斗垮,或者以后安子谦真的为帝王了,她是皇后,韩家也会因为有从龙之功而水涨船高,到时候要洛景阳休了慕浅,岂不是易事。

这一切都跟之前的计划大相径庭,但是这样做好像更为简单些,对付慕浅,其实很简单的。

虽然显得有些极端,但是她愿意走这条路,只要走好这一条路,她就是最后的赢家。

而在韩霜得意的同时,自有人失意。

“不可能,怎么可能!”

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言论,自然也早已传进了忠勇侯府里,慕语刚听到这件事的时候还不相信,狠狠的惩罚了那两个在私下讨论这件事的侍女。

可是后来她发现府中不少人都在讨论这件事,并且外面大街小巷的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她的脸上就脸色便越来越沉了。

她随手抓住一个经过的侍女,死死的拉着她的衣襟,近乎是凶神恶煞的问:“告诉我都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假的,怎么可能!”

被抓住的侍女被吓坏了,整个人都在抖,脸色惨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好一会才哭着求饶:“小姐饶了我吧,奴婢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她也听说了之前慕语严惩过两个嚼舌根的下人,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害怕,自然是不敢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哭着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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