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盾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我与公子度春风 > 050戒尺!十指连心的痛!
戒尺老太太这是要?

月如眼泪掉个不停,跪在下面,根本就不敢说话,泪眼模糊地看着老太太满脸怒容,动也不敢动。

老太太却气愤的不行,将手炉重重搁在桌子上,喊到:“子墨带着你回来的时候,我就不满意,看着你一身的小家子气,就知道你怕是不懂规矩,没想到这才几天,就给我们林家丢这么大的人!还好这是在我们家里,若是哪天你出了门还这样,那我们林家以后还怎么在这京城里头混?”

“你打眼瞧瞧我们林家的奴婢,个个都是大方得体的,一身的气度,哪一个不比你强?你除了这张脸长得好看点,还有哪一点比得上我们家的这些奴婢?”

老太太言辞犀利,说起话来一点也不留情面,这满屋子的奴婢看着月如跪在地上,纷纷是冷眼看着。

大家都对她这一个乡下来的,却占有了公子宠爱的女人很是不满,此刻有看笑话的机会,自然都是乐的看戏。

阿琪拿了戒尺来,眼神幽幽带着这讥笑看着月如哭成泪人儿,将戒尺给了老太太。

老太太拿到戒指那一刻一声吼,说:“给我跪到这儿来,今日我便好好教教你规矩,我们大户人家,可不像你们乡下那般野蛮随便!”

月如哭着跪过去,伸出双手来举到头顶,片刻后,手掌便被戒尺狠狠的打下来!

十指连心的痛痛到了极致,她忍不住地蜷缩手,却不料戒尺又打下来,顿时骨头都要被震碎了一样,痛到她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啊!老太太,奴婢知错了”她哭着认错,却不敢求饶,她如今身份模糊,在这府里一点地位也没有,寄人篱下本就忐忑,如今被这样打,却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能生生受着。

老太太打了两下,看着她手都红了,却不解气,又打了好几下,才将那戒尺狠狠地摔在地上,指着她的头说:“今日着戒尺打在你手上,你给我记清楚,既然进到林家,就该规规矩矩的守本分。”

“我林家不缺钱,回头就叫人去给你做新衣裳,若是以后再敢穿的不三不四不体面,丟我林家的人,仔细我揭了你的皮!”

“再有就是,你住在子墨的院子里,给我安分点儿,不要一天到晚没事就去爷们的房间里厮混,若是被我知道你敢缠着子墨贪欢,看我饶得了你才怪!”

“奴婢知道了,奴婢谨记请老太太放心。”月如颤抖着剧痛的双手,不停的掉泪,却不敢大声的哭,生怕惹老太太心烦,又是一顿打。

林夫人过来给老太太说话,远远的就听见这里头的动静,老太太似乎是生气了,问问门口的丫头知道了来龙去脉。

一进门来就看到月如双手通红,还有那地上的戒尺,便叹口气。

林夫人是个心思纯善的人,看着她手被打的那样红还跪在冷冰冰的地上,当时便心疼得不行,直接坐在老太太身边劝着说:“母亲,她不懂事儿,咱们慢慢教就是了,不必动这么大的气,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回头又看着月如说:“以后切记妇言,妇容,妇功,这三样一样不能少,回去呀,仔细的看看书,若有不懂的尽可来问我,别不说话,像今天这样的笑话,可千万别再有了!”

“奴婢知错了,定会谨记在心!”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说书里头说的,高门大户那么难熬,原来不是说谎,都是真的!

老太太被林夫人劝着,慢慢也消了气,毕竟年纪大了,生了这么一场气有些累了,林夫人便扶着她进了后头睡一觉,过了一会儿出来,伸手将月如拉了起来,看着她腿跪的时间长,有些走不动,便让她先坐下,小声说:“你是乡里来的,进了京城来难免不适应,以后但凡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可别叫老太太在发现了,回头重重地罚你,我也护不住你,还反倒叫子墨忧心。”

月如看着林夫人这般温柔,心里舒服了许多,至少这高门大户里出了公子,还有一个人,是不嫌弃自己的。

林夫人说着,看着她通红的手和红红的眼眶,心疼的皱眉头说:“你这手回去,好生的用药酒搓一搓,想来没几天就能好的,这两天子墨不在家,等他回来,这件事也就别告诉他了,免得他烦心迁怒老太太又是一场事端,懂吗?”

“奴婢懂的,不会告诉公子,奴婢身份微贱,不敢劳烦公子,为我忧心。”

林夫人见她这么说,便放心了,拍拍她的肩头说:“那你就回去吧,回头我叫人去给你做几身新衣裳,还有啊,会送给你几本女戒女训,你仔细的看,好好的读,定要牢记在心,以后出门来,可万万不能再出差错!”

“是。”

“回去吧!”

林夫人看着月如走了,无奈的叹口气,转身回到了里屋,看着老太太闭眼假寐,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说:“母亲,你今日下手也太重了,那孩子的手被你打的又红又肿的,若是子墨今日回来瞧见了不免又心疼了。再说了,她好歹也是子墨的妾,您多少也该顾忌着她的脸面呀,这满屋子的丫鬟今日瞧着您这般打她,指不定底下怎么瞧不起她呢?”

老太太闻言不高兴了,冷冷一哼说:“就是不想给她脸,她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根本就配不上咱们子墨,也就是你这个老好人,心地善良瞧上她了,要我说,就凭她今儿的错,趁着子墨不在家直接撵出去,回头再给子墨找好的,省的我瞧着那一股小家子气而心烦!”

林夫人无奈地叹口气说:“我回头给她送去两百女戒女训,叫她好好的读,想来,多少能好点儿的,毕竟子墨喜欢,若是硬生生的将她撵走,再凉了子墨的心,出门远游去不回来,那咱们可怎么办呀?”

“再说了,他们都同过房了,指不定哪天就能有孕呢,您不是一直巴着要重孙子吗?即便是妾生的庶子,那也是咱们家的血脉啊!”

听着林夫人说孩子,老太太撇撇嘴不吭声了,想着以后若是就不找她的错还好,若是还能找到她的错,不管如何,是一定要将她撵出去的,那般的乡野女子,怎么能配得上她的清贵孙子呢?

月如双手藏在披风里,痛如刀绞,眼眶红红的低着头,一路疾步走回了房间。

杏儿跟在她的身后也是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回房之后立即去找了药酒过来给她揉手。

一双手被打的又红又肿,看着这几天是做不成针线活了。

她一边轻轻地揉一边掉着泪珠子,不敢说自己委屈,也的确是自己的错,出门的时候不知道先看看衣裳得不得体,这毕竟可不是乡下。

用药油将手揉的热乎乎,觉得那痛意消散了一些,她这才抬着红红的眼,看着杏儿问:“杏儿,我记得那一日这一身衣裳是你拿去洗的,裙子破了你不知道吗?”

杏儿闻言立即紧张地跪下来,吓得要哭说:“姑娘,我真是不知道,当天洗的时候这裙子一直是好好的,后来的裙子晾在后院里,也是旁人收了送回来的,我真是不知道这裙子是在哪儿破的呀!姑娘,求你饶了我吧,下一回我一定会注意的!”

月如看着自己不过一句话,就将这胆小的丫头吓得要哭,便叹了口气说:“算了,你既然不知道那也没法子,后院的人来人往的,有什么东西挂破了,也有可能的。你起来吧,以后若是洗了衣裳,晾在这院子里就行,不要晾在大后院了!”

“是,奴婢知道了!”杏儿松了一口气,擦擦眼泪,小心翼翼的站在她身后,心里骂秋罗那个小蹄子,差点害她也受罚挨打。

这一个晚上窗外的风声猎猎,不停地呼啸着,林子墨依旧没回来,月如的手依旧疼着,她提心吊胆的,一夜翻来覆去的,几乎没怎么睡,次日一早醒来吃了饭没多久,便有做衣裳的人来给她量尺寸,叫她挑花样和布料,她耐着心思挑了两套,便送了人出去。

没多久,林夫人那边的丫头又送来了女戒和女训,她看着那两本书,沉沉地叹一口气,只觉得若是要在这里呆一生的话,还真是叫人觉得煎熬

只不过,有他在这里,她还真的,不愿离开

秋罗送了那做衣裳的裁缝出去,回来的路上想起她挑的那几身衣裳,花样子个个是时兴的,颜色和布料也都叫人眼馋,她不免满心的嫉妒。

不过得知她昨日被老太太那一份训导打骂,她心里多少也是解了气的,经过她屋子的时候,看着她捧着双手坐在窗边看女戒,秋罗冷讽的笑一笑,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杏儿正回来坐一坐,看见秋罗在正想出去,却不料被叫住。

秋罗眼神冷冷的看着她勾勾手指,说:“杏儿,你过来,有件事儿交代你去做。”

天黑以后,府里各院的门都关了起来,月如叹口气,他还没回来

杏儿领着婆子提了洗澡水过来,倒进桶里之后,她便说:“姑娘,我肚子疼,想去如厕,不能服侍你洗澡了,你看”

月如心里正烦,也就没勉强她留在这里直接说:“你不用管我,我这里不用你服侍,你直接回去睡吧!”

杏儿便小跑出了门。

月如起身去洗澡,摸摸水温温的几乎快凉了,叹口气还是脱衣跳了进去,

出来的时候水都凉了,她裹着单衣喝了口茶进了被子里才暖和点,躺了不知多久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又不知过了多久,窗子被人推开了一条缝,凉风不停的吹进来

次日一早她头疼不已的起床,只觉得手脚没力气,像是病了。

杏儿进门来给她端洗脸水,见她有些虚弱心里跳了跳问:“姑娘,你这是怎么了?病了吗?要不要奴婢给你请大夫去?”

秋罗正在门口观望,闻言冷笑着进来便说:“杏儿你真会说笑话,咱们府何时出去请过大夫,传出去不要笑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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