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盾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惜我如花似美眷宋初宇文乾 > 第509章 你要走我怎么留
宇文乾停了笔,走到宋初面前,就着她的手喝了口茶,“还是初儿泡的茶香,”站直身,“那臭小子又找你诉苦了?真是一点儿苦都吃不得,还说将来要打败我。”

宋初抿着嘴角笑。

宇文乾舒了口气,半拥着宋初,“这才对了,多笑笑嘛!这几日总是愁眉苦脸,看得我都心疼。”

她心知宇文乾的担忧和爱护,挽着宇文乾的手坐下,“还好,那么多天了,还没思清的消息,我怕……”

“不会的。”宇文乾按住宋初的嘴。

宋初靠在宇文乾怀里,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圆月,心里却觉得缺了一角。

有时候你想着反而得不到,不想着的时候反而得到了。这日宋初与宇文乾闲来无事,在花园里弄着花草,银杏带着伯夷匆匆而来。宋初一下子站直了身子。

“可有思清的消息?”宋初一脸严肃,手拽的死紧,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宇文乾在一边使劲把宋初的手掰开,赫然有了深深的印子,温柔的揉着。

“属下无能,有负夫人所托,还不曾有闫楼主的消息。”伯夷跪在地上,羞于启齿。

跌跌撞撞的声音跑来,听到这话又止了声音。梅长沁听到伯夷回来的消息,一路基本,脸上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许久才找回只觉。

已经近半月了,风云阁那么多人手居然没有半分消息带回,不好的预感越发的强烈。“给我继续找。”几个字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说完整个人身子后仰,好像耗费了全身的气力。

“初儿……”宇文乾吓得赶紧把人抱住,“别担心,没有消息说不定便是好消息。”

“我没事儿。”宋初嘴唇惨白,被自己的想象吓出一头汗水,勾起一个勉强的笑来,试图站直身子,“我真的没事儿。”

宇文乾素来不擅长安慰人,一手抱着宋初,轻抚后背,一手握着宋初冰凉的手,好像在传递力量。

宋初看到呆愣愣的梅长沁,心里不是滋味极了,愧疚的很,走到梅长沁身边,“对不起,梅姐姐。”

梅长沁苦笑,许久才说话,“不若我回楼去,瞧瞧楼主是不是被人藏在了楼中,顺便还可以打听些消息。”几日了,还不闻闫山雨的消息,梅长沁急得不行。宋初心急的表情不似作伪,丰润起来的脸颊这几日又消瘦下去了,她已经信了大半。

宋初立马反驳,“现在还不清楚周钰到底在当日充当了什么角色,姐姐你一人回去万一入了龙潭虎穴怎么办?而且还有松儿……”

自己出了事儿到没什么,若是松儿。梅长沁攥紧拳头,无力感倍增,看看宋初憔悴的脸,又看看宇文乾担忧的神色,她定了定神,决绝道,“松儿还麻烦妹妹帮忙照顾,我一个人回楼。”

宋初哭笑不得,“姐姐如此信任我,妹妹自然感激,也能答应,可是归云楼现在……”如今归云楼消息闭塞,山上雾瘴重开,阁中的人查探了许久也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宋初着实担梅长沁。

梅长沁曾是一堂之主,哪会是个听劝的,背脊挺直,语气不容置喙,“妹妹不必多言,我心意已决。”双手抱拳,朝宇文乾行礼,“这几日多谢各位收留,劳请几位好好照顾松儿。”

宋初还想再劝,宇文乾拉住她的手,摇摇头。宋初无奈极了,最后什么也没说,眼里的担忧怎么都减不了。

梅长沁是个行动派,得知松儿正和钱有缘玩得开心,匆匆看了两眼,和宋初交待些事宜便骑着马下山去了,宋初看着不断远去的背影,心如刀绞。

屋漏偏逢连夜雨,梅长沁离开不久,音卫传来消息,宇文西境和西潘有了冲突,战争一触即发,盅虫之事也渐渐冒出了苗头,宋初视线移到宇文乾脸上,英俊的脸全是深沉,“乾,看来我们不能再拖了。”

她到归云楼其二原因便是为了那盅虫,“看来路上被盗的并不是真的。”说起这事儿,宋初一阵心惊,“那日思清来问罪,我还以为自己暴露了,哪里知晓楼中居然还有神秘势力也在同样记觑那东西。”

“我们的人马赶过去时,东西早就被人夺走了。”宇文乾虽然不在,想的出来宋初独自一人受了多少委屈,抚摸她细滑的小脸,“初儿那时怎得如此粗心。”实在是太让人怀疑了。

宋初苦笑,“那也是没办法,既怕周钰是引我上钩,又怕那是真的,若真错过,岂不是罪过,可惜……”

“无事,一切有我。”宇文乾握住宋初的手,“既然绿柳是宋芊芊的人,难道那东西也是宋芊芊让人抢的?”宇文乾思绪一转,说道。

宋初撑着脑袋的手放下,疑惑更甚,“可是宋芊芊怎会知道,盅虫一事归云楼隐藏的极好。不,龙承毅?”宋初摇摇头,“也不对,那东西本就是为了龙氏而弄出来的,龙承毅可不会装模作样去抢个假的。”

“龙氏……”宇文乾慢慢咀嚼着这两个字,忽的偏过头看着宋初,眼中似有真相,“难道是大鹰王?”

龙绍祯如今正在大鹰王处,消息泄露或许说得过去。可是大鹰王为什么要去抢那东西?难道……“他别有野心?”

“别有居心?”两人异口同声,对视一眼,都笑了。

“如果真是这样,宋芊芊的兵力难道是大鹰王给的?大鹰王和东擎渊如今关系可不怎么样。”宋初绕来绕去怎么都想不通其中的关键。

宇文乾拍拍宋初的背,节奏感十足的节拍拍在身上,宋初渐渐放松下来,“我没事……”

敲门声续续而来,“说。”宇文乾懒得开门,说了一声。

“主子,夫人,松儿哭嚷的厉害,要找娘亲呢。”银杏也急,梅长沁一走,她被宋初打发去照顾松儿。明明玩得好好的,天色减黑,松儿还不见娘亲,便有些困倦,她和有缘哄着,也不过延迟了发作,晚饭后,还不见人回来,硬要拉着人出去寻,山上黑漆漆的,哪里看得见人影,瞬间便大哭起来。也不知打通了什么关节,居然猜到被娘亲丢下了。有缘正在哄着,她着实没了办法。

宋初看看宇文乾,两人眼里均是无奈,“走吧,去看看。”

松儿正在山门前哭的稀里哗啦,一张胖嘟嘟的小脸上布满了泪花,好不可怜。钱有缘一个劲的围着她转,小脸皱起,急得不行,却又嘴笨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担心她跑掉,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扫到宋初的影子,枯萎的脸瞬间绽放笑容,“师娘,师傅,你,你们快来啊!”他实在是搞不定了。

宋初来到松儿面前,蹲下身子和她平高,眨眨眼,摸摸孩子的头,轻轻哄了几句,可惜还是没有半分反应。无奈瞧瞧宇文乾,宇文乾居然后退一步,笑话,难不成让他去哄一个孩子不成。

松儿的哭声响亮,宋初担心伤到了喉咙,让银杏把白旭磊请来。

没想到白旭磊来了会儿,小孩儿居然停了哭声,打了个哈欠,倒在银杏怀里,呼呼欲睡,脸颊上干涸的泪水证明她刚刚哭的厉害。

宇文乾叹为观止,小跑到白旭磊身边,“白哥哥,你,你是怎么办到的啊!”居然不到一盏茶功夫,刚刚他说破了喉咙也不见有用啊!

白旭磊扇子一开,眉目一抬,嘴唇微张,“自然是连小孩子都倾慕于我的美色,不忍心让我伤心啊!”说得一板一眼,似乎真相便是如此。

钱有缘摸摸脑袋,半信半疑,瞧瞧白旭磊通身气派,又看看宋初和宇文乾,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宋初让银杏抱着孩子回去,瞧得一大一小有趣的很,眉眼弯弯。

“我们也回吧!”宇文乾可不想搭理钱有缘,拍拍宋初的手。

刚才被打断的话还未说出口,宋初笑看傻乎乎的钱有缘,转身走了,听到身后白旭磊逗弄小孩儿的声音,抿嘴笑,“还真是小孩子性情。”

“真是笨死,那些话居然还要将信将疑。”宇文乾毫不客气的吐槽自己的徒弟,真是给自己丢脸。

天上星辰变幻,地上清风习习,人在其中,自由自在。

“刚才娘子想说什么?”宇文乾可没忘了宋初要说的话。

“西境,我陪你去。”在宇文乾要出口时,宋初两只纤细的指头覆上去,“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若我留于此处,势必会担心你,心神不宁的日子你难道没有尝过吗?还是你忍心让我还尝一遍。”

宇文乾慢慢笑了,拿开宋初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我可没那么说。”抬头,望着一片心空,宽广无垠,“好。”顺便让何有信给你检查检查身子。当然这话他自是放在了心里。

两日后,伯肆上了山,从他略显欣喜的表情,宋初已经猜出什么,忍不住问道,“有消息了?”

伯夷盯着桌子上的茶盏,宋初失笑,摇摇头,好脾气的亲自斟了茶水,幽香的味道让人心气神怡。

宇文乾站在一边,威严天成,惯不得属下这些毛病,搁了笔,“有话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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