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烟也不着急，直接拿起内线电话，吩咐道：“让他们回市场部办公室，我五分钟后过去，如果我五分钟后打开办公室的门，还看到有谁堵在门口，我不会听他说一句话，只会让保安把他们‘请’出公司！”
“是，总监。”
电话里，响起封怀瑾严肃的声音。
楚烟放下电话，瞥向桌上的电子钟。
数字慢慢跳动。
直至上升三个数后，楚烟办公室外已经没了声音。
封怀瑾做事总是这样干净利落。
楚烟见时间差不多，也起身去市场部办公室了。
她一进去，就看到八九个人站在大门附近，表情或沉重，或忧愁。
办公室其他人虽然坐在自己的工位上，但都时不时抬头瞅瞅那几人。
这次市场部大换血，不仅被辞退的人压力大，留下来的也人心惶惶——
今天是别人被辞退，哪天说不定就轮到自己了！
“总监！”
楚烟一进办公室，被辞退的几人立刻围了上去，想要讨个说法。
“唰。”
可这时，封怀瑾挡在了楚烟身前，冷眼看着那几人，漠然道：“请保持距离。”
说话间，有四名保安从后方走上前，将楚烟与那几人隔开，保护楚烟。
顿时，刚才还很硬气的几人，立刻唯唯诺诺，不敢对楚烟怒目相视。
“你们找我，是想说公司辞退你们的事吗？”
楚烟没有打官腔，直接进入主题。
“是的，总监。”
那几人中，一名女同事上前，“我们不明白，我们明明没做错什么，为什么会被辞退？”
楚烟一看对方，老熟人了。
当初在雪城时，就是她再三追问牛忙建的去向。
陈谷传给楚烟的邮件里，也显示这名叫做“章艾莲”的女同事，进公司数年，都是牛忙建一手提拔，可以说是牛忙建心腹中的心腹也不为过了！
楚烟看向她：“章艾莲……吗？”
被楚烟点名，章艾莲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刚刚说你们没有做错什么，却被辞退了是吗？”
楚烟抬起手。
这时，大家才发现，楚烟一直拿着一个平板。
“五年前，是你进公司的第三年整，按照公司惯例，你可以进行第二次员工等级升降的考察，考察结果决定你是否加薪升职。”
楚烟打开平板，一扫上面的内容，淡淡说道：“可那一年，你的业绩并不符合升级的条件，反倒是你同期一名员工符合，可最后的结果是你升级了，那名员工被牛忙建以私德不正的理由，在考察前期辞退了。”
章艾莲闻言，表情凝固了。
“好巧不巧，我在半个月前，联系了那名被牛忙建辞退的员工，向他询问了五年前的事。”
楚烟微微一笑：“需要我在这里，把他告诉我的事，讲给大家听吗？”
“不要！”
章艾莲尖叫一声，那慌乱的表情，心虚极了！
看她这副表情，办公室其他人哪里不明白？
当初的等级考查有问题！
章艾莲为了升级，居然耍了手段，造谣将同期的员工给辞退了！
瞬间，大家对章艾莲等人没了同情，只有鄙夷！
职场上，最恶心的，就是章艾莲这种无中生有，造谣别人的害虫了！
章艾莲被辞退，也是活该！